苏坡坡籽 发表于 2017-10-9 18:03:36

Beyond Live 1991 乡愁三部曲(1) 大地的传说

beyond1991年9月在红馆演唱会时候,表演了三首都是写故乡的歌曲,那就是旧日的足迹,岁月无声,大地了。其实早在89年中真的见证演唱会也是这样安排的,期间还加入了一无所有,那么就变成四首可能说内地的故事。不过这个篇主要说下大地,下一次再简单的说下另外两首。

时间来到了1986年,当时家驹创作了好作品后给了经纪人陈键添听。



时间再来到1988年,beyond因为唱片卖得不好,可能面临解散,那段时间很彷徨。后来又签约到新艺宝,发行了新唱片,其中的『大地』让beyond走红。那么背后的创作动机是来自哪里呢?

可以看过一个杂志的采访。

对文字的要求



GP:在文字上,Beyond仍很弱。

驹:对,我们已在努力改善,但这并非一朝一夕的事。我们请别的填词人,也是想令内容更好。但我们亦不会单依赖外间的填词人,而自己不去改进。

GP:刘卓辉适合你们吗?

驹:他替我们填过两首作品,《现代舞台》内容所涉及的范围很广,但在用字上,仍有很多沉音,令唱的部分较难发挥。反之,我很喜欢Paul填的词,他多用较响音的字,容易发力,亦易记。不过,刘卓辉的《大地》实在很精彩,我们没有他那种笔力。

GP:要填海峡两岸的东西是谁的主意?

驹:是我,我看完《海峡两岸》后,很想写有关这方面的,但知笔力有限,於是找了刘卓辉。

GP:你觉得《大地》很成功?

驹:对,曲早已有,只是找不到合适题材,没想到刘可以填得那样的恰如其分。

GP:怎样才算是成功?

驹:成功是有两个的。一个是自我,一个是客观。以前我们做的事100%自己,这种是较艺术家形式的成功。客观的成功是能受到广泛的注意及欣赏,〈大地〉是很好的例子。



采访里提到原来家驹是想写海峡两岸,而刚好刘卓辉刚好就有一个叔公就有这样的故事,有这样的故事才有感情写出这样的歌词,(传说里面会提到),在我看来这是非常巧合的事情,但是更觉得他们是冥冥中注定那么的合拍,因为后来他与他之间合作没交流,只有通过传真机,写出来的作品却是天衣无缝。

歌曲的意义



家驹的挚友刘宏博,也提到了大地另外个名字,『长江』。那么黄河和长江,哪个才是正确呢?






蝴蝶情人就是梁祝,当初第一次看到这个介绍,我很惊讶,家驹这个也听!看到这里,我想大家心里面都有答案了,其实名字是哪个都无所谓。

黄河组曲,钢琴演奏很多,所以家驹把键盘手林广培找来制作编曲,感觉就是像黄河颂致敬。

但是由于编曲开头那行云流水的琴声就好像刘卓辉所写“弯弯曲曲的流水 涌在心底”,

误以当初开头部分是由林广培完成的,直到17年的围炉音乐节,世荣和贯中才在节目上说出了第一次听demo的时候演奏。原来整首歌从前奏到尾奏全是家驹一手包办。



其实黄河组曲中的黄河颂,开头那种音乐渲染非常强烈,那种忧国忧民的感受。其实有兴趣歌迷可以拿海阔天空开头对比下,我不知道这个有没有影响到家驹。歌曲版本中的黄河颂,开头是有段开场白的。所以家驹在大地上也想加上,但是被监制反对了。

驹:《喜欢你)与原来的demo可以说是两回事,但出来的效果却很好;又或是(愿我能》,临尾有段大合唱,我们是想做到凄怨的效果,但监制觉得太夸张,删掉。还有《大地》原本中段有两句新诗,是用国语读出来,唱片公司认为不用这样去强调那种中国味,亦删去了。但通常我们的监制都很少留息歌词,只注重音乐方面的问题。这个采访是和前面来自同一个杂志。

      关于这个诗朗诵, beyond在1989年真的见证演唱会上实现了,

刘宏博《大地》国语念白大致如下:在2分29秒处开始!“像-枚迷失的种子,将他生下的故乡返他诞生的土壤,大海切不断他伸延的根,高山挡不住他望乡的眼”

大家都知道为什么贯中会唱大地,虽然有两个版本,但是贯中多少年来一直心里非常感激家驹给他唱。

最后看下大地的传说

上周看电视一节目介绍江西庐山,提到上世纪30年代美国女作家赛珍珠(Pearl Buck),是在庐山的别墅里写出她1938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名作[大地](The Good Earth)。

传说黄家驹1988年给我填广东词的卡带小样上写著“黄河”,后来歌曲起名[大地]。这个传说是在网上看到的,我实在记不起来,当年那个卡带早已不知所踪。

我写[大地]是关于我叔公的。

1987年台湾宣布允许国民党老兵回大陆探亲。我祖父的弟弟(我叔公)就是一个老兵。叔公比我爸爸只大几岁。兵荒马乱的40年代,不到20岁的叔公,为了生存离开了老家潮州潮安县庵阜镇,听说去了当兵,之后就音讯全无。

我祖父就更早已离乡别井到了南洋谋生,自此祖父再也没见过他的两个子女我爸爸和我姑母。1949年,我祖母去了马来亚槟城找我祖父,我爸爸与我姑母却坐船到了香港,找我姑丈。

1971年,我祖父在槟城去世,我祖母带著祖父的骨灰来香港与我们同住。三年后,有一天我上学前还见到身体健康的祖母,放学回来就说她突然在睡梦中走了。

70年代中,我爸爸有个朋友去台湾,爸爸就托他在台湾登报寻人,寻找我叔公。叔公后来说,是他的邻居看到报纸,跑来跟他说的。这样,爸爸与叔公就这样开始了分别30年的书信往来。

10年后的1988年,我第一次去台湾,代表我爸爸去看望叔公。叔公那时候已落地生根,生了四个儿女,最大的儿子(我堂叔)还比我小两岁。

应该说,见过我叔公,我才有足够的真情去写[大地]的歌词。不过,歌词里的“父亲”,当时是我幻想出来的。88年夏天,我叔公才来香港汇合我和爸爸,一起回到他已经告别40年的老家潮州。年逾60的老叔,到处寻找他的记忆,可是,老家已无一个是近亲,更何况“父亲”,他儿时的玩伴,也都一个一个变成花甲老人。“父亲”更多的是我爸爸见到我叔公的投影。

刘卓辉的文章。

作者:叛逆的枭雄(767524126@qq.co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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