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身分尴尬的女人
林楚麒说:「我没有家驹的孩子!」黄家驹并不是个多绯闻的男人,名字跟他纠缠最久的,只有林楚麒。
家驹出事之後,楚麒的表现,亦俨如一个未亡人。家驹出殡前两天,她已经出现於殡仪馆,声言要替家驹守夜。
家驹希望有人替他守夜
她记得锺保罗出事後,没有人替他守夜,Beyond四位成员都异口同声说好惨,因此,她知道家驹想有人替他守夜的,所以当家驹的遗体从日本运抵香港,移送到香港殡仪馆後,她第一时间就要前往守夜。
家驹出殡当日,她没有出现,而在场的记者都收到信息,家驹家人不希望她出现,可能是前一天她的表现过於激动吧,如果她前来,亦会请她离开。
後来,跟她通了电话
为甚么不参加大殓,可是受到他家人的压力?」
「没有,就算有压力我都会来的,只是唔记得,搞错日子,我以为是星期二,总之是整定没有机会见他最後一面,好遗憾。」
明眼人都看得出,她并不受家驹家人的欢迎。
「我不是圣人,没可能要全世界都喜欢我,其实以前去家驹家拜年,Auntie、Uncle、他的哥哥、二家姐和姊夫对我都好客气,只是大家姐较固执。
不过,谈到在殡仪馆听到的传言,她很不开心
「我知道家驹一定唔锺意,因为他人缘好,不拘小节,对朋友不会划界线。」她觉得如果传言属实,家驹家人对她未兔太刻薄。
「这件事令我明白到一个道理,你对人做了十样好事,唔觉意做错一样,你之前的好事会全抹掉,只记得你唔好的地方。」
她认为他们怪她的地方,可能是自己没有赶往日本。
「但根本没有人俾机会我解释。」
她与家驹有甚么关系 她在灵堂内身穿孝服,头戴白花,是否当家驹是她的亲人?「第一晚我守夜直到天光,晨早已有人送花圈来,但治丧委员会没有人到,我觉得有必要好好替家驹打点,因此,便戴朵花上头,临时临急找不到其他颜色,只有白色,我也是出於一片好心,而戴上花後,因为人人都视作为亲属,便通行无阻,但现时我担心俾妈咪闹,好像咒她死,她向来迷信的。」
她与家驹的恋情扑朔迷离,究竟是假是真?
「基本上唔系女朋友,爱情问题我一定不会答,有本事就落去问家驹,不过,说有深厚交情的朋友就一定系,永远都系。」
在她眼中的家驹,好Cute、好怕丑,更会唔声唔声吓你一惊。「但这一次是最後的一惊,他以後都唔会吓我,到现时我都未能接受现实。」 一直有传说她曾怀孕,并说孩子已两岁,最近家驹的家人更想认回孩子。
她说:「系就好,有遗产分,不如话我生足一队足球队。」她解释年前她曾拍电视剧《我本善良》,戏内演大陆妹,曾有孕妇造型,可能给歌迷碰到,以讹传讹吧。
有家驹的儿子是一种遗憾
她对家驹情深义更深,是大家看得出的,如果她有家驹的孩子,起码可以拥有家驹的一半,对她来说,可会是美满的人生?
「不是,有他的孩子才是人生的遗憾。」
现时独居的她,没有在家凑仔,闲来就养了两头猫陪她玩。「这个传说对我影响不大,因为我是个我行我素的人,但反而连累妈咪时常被人追问,她时常说几时做人外婆都唔知。」 家驹安葬後,她说一定前往拜祭。「身为好朋友,可以为他做的事我都做,相信他在天之灵,必定会知道我的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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