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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戴白花,身穿孝服,林楚麒俨如家驹未亡人的身分出现灵堂,她一脸悲伤,却得不到黄家亲人的怜悯,相反更遭到他们冷漠对待。
其实林楚麒早在前晚已於殡仪馆门口出现,她本欲看家驹的遗容,但因其家人不在,被拒於门外,她惟有在车上等候,声称要为家驹守灵,後来她在殡仪馆门口买了一朵白花,顺势戴在头上,昨晨更一早帮忙排好花圈,尽管她的表现令人以为她就是家驹的女友,但林楚麒强调她只是家驹的好朋友,却非女友,但相识已五年之多中。
不过林楚麒的种种行径似乎引来家驹的家人不满,下午二时她与陈小宝及一名黑衫女子(家驹前度女友)一齐进入灵堂鞠躬後,她们相拥而哭,然後坐在家属位置上,不过未及一分钟,家驹的姐姐黄小琼已站起来邀林楚麒坐回客席一旁。
此时林楚麒悲恸不已,而且十分激动,她冲出灵堂,跑入洗手间,记者进入时,见她打开窗,还大叫记者不要进来,大家恐防她会跳窗,故不敢走近,後来经唱片公司的工作人员劝喻,她才冷静下来。
事後记者问她是否家驹的家人不喜欢她,林楚麒说:「我不是圣人,不可能要求全世界人喜欢我,不过若然大家以为我做戏的话,那我的演技未免太好了。」她指自己是出自一片真心希望为家驹做一点事,不过家驹的家人将她送的祭帐和花圈放在不当眼处,令她很不开心,更激动的说:「唔嬲就假。」至於他的家人为何如此对待她,楚麒说:「可能他们怪我没去日本探家驹吧。」她希望将一些东西放在家驹棺材内陪葬,但已预他的家人不会接受。
林楚麒指她今次出席丧礼压力很大,但想通了不怕人说闲话,她伤感的说:「家驹走,只剩下破碎的心,但是今次事件,发觉家驹的朋友真的很多。」
虽然林楚麒的情绪一直很波动,但她曾叫自己强抑眼泪,她说:「家驹不喜欢人哭的,他说不如忍住眼泪,将器的力量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。」但是她还是哭成泪人,她说:「妈妈曾叫我不要到灵堂,怕被外间指我博宣传,其实我不希望被记者拍照,但叫我不要到灵堂,我实在办不到。」
记者所见,当家驹的姐姐请林楚麒离开家属位置时,另一位传为他现任女友的RITA正不偏不倚坐在中间。到七时许,林楚麒再次进入殡仪馆,以为她往看家驹遗容,原来她跑到二楼吻了棺材两次,还对家驹说了她心想说的话,她对记者道:「他的家人不喜欢我如此做,我偏要如此。」
记者後来向家驹的姐夫询问,黄家是否不喜欢林楚麒,而她有否要求过坐在家属位置。他回答说:「林楚麒只是家驹一个普通朋友,故不应坐在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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